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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送我进精神病院那天,我笑着对医生说谢谢的话》中的人物王秀英赵磊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日月照天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婆婆送我进精神病院那天,我笑着对医生说谢谢的话》内容概括:婆婆送我进精神病院那她以为我认命等着我崩溃签好霸占我的家让她儿子去攀附富家千可她不知我早就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全部阴疯人院不是我的终而是我复仇的起我假装顺暗中却将求救信号送了出当司法鉴定证明我一切正我拿着报告走出大门婆婆和老公的豪门美梦彻底碎媒体长枪短炮对着他公司的项目黄富家女头也不回地离看着他们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我才缓缓开口:“...
婆婆送我进精神病院那天。她以为我认命了,等着我崩溃签字,好霸占我的家产,
让她儿子去攀附富家千金。可她不知道,我早就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全部阴谋。
疯人院不是我的终点,而是我复仇的起点。我假装顺从,暗中却将求救信号送了出去。
当司法鉴定证明我一切正常,我拿着报告走出大门时,婆婆和老公的豪门美梦彻底碎了。
媒体长枪短炮对着他们,公司的项目黄了,富家女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他们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才缓缓开口:“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对待恶魔,
原谅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任务,是送他们下地狱。第一章我叫寒露。
这个名字是我那早逝的妈取的,她说生我那天下着冷雨,节气恰逢寒露。如今,
这名儿倒真应景了——我的心,比寒露那天的雨还冷。我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坐在一间雪白得刺眼的房间里。对面,是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医生。
他手里拿着一个硬皮本子,正准备记录些什么。而我,刚刚被我的亲婆婆,
和我那谈了八年、结婚才三个月的老公,亲手送了进来。理由?他们说我有严重的妄想症,
说我疯了。最讽刺的是,送我进来的那一刻,我婆婆,王金桂,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仿佛心都被我揉碎了。她抓着医生的白大褂袖子,声泪俱下:“医生,救救我儿媳妇吧!
她整天胡说八道,非说我们家要害她,还要把我儿子赶出家门!好好的一个人,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那老公,赵磊,站在一旁,低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言不发。可我从他低垂的眼帘下,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
当两个穿着护工制服的男人朝我走来时,我没有挣扎。我甚至对抓着我的婆婆,
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然后,我转向那个主治医生,清晰而平静地说:“医生,
谢谢你。”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婆婆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闪过一丝错愕和惊慌。
赵磊也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医生推了推眼镜,显然也有些意外:“谢我?
”“是啊,”我笑得越发甜美,眼神却像淬了冰,“谢谢你,让我终于看清了,
我到底嫁进了一个什么样的狼窝。”“也谢谢你们,”我目光扫过婆婆和赵磊,
“给我找了个这么‘安全’的地方休息。毕竟,在外面,我怕我哪天忍不住,
会做出什么让你们后悔终生的事。”婆婆的脸色瞬间煞白,尖声对医生喊:“你看!你看!
她又开始说这些疯话了!医生,快给她用药!必须用药!”赵磊终于开口,
声音干涩:“寒露,你别这样……配合治疗,我们会来接你出去的。”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男人,心里最后一点温热也彻底熄灭。“接我出去?
”我轻笑一声,“赵磊,从你默许你妈把我送进来的这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
”“不过,”我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那高高的、带着铁丝网的围墙上,“在出去之前,
我会好好‘享受’你们给我安排的这一切。”“毕竟,疯子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主动跟着护工,走向走廊深处那间属于我的“病房”。身后,
是婆婆气急败坏的叫嚷和医生安抚的声音。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我过去八年自以为是的幸福。房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
一个固定在墙上的小桌板,和一个没有镜子的洗手池。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我走到窗边,窗户被铁栏杆封死,只能看到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铁栏。
脸上那故作镇定的笑容,终于一点点垮掉。取而代之的,是无声滑落的眼泪,
和深入骨髓的恨意。我没疯。从来都没有。我只是,在三天前,
无意中发现了那个足以摧毁我所有认知的秘密。那天下午,我本想给赵磊一个惊喜,
提前下班回家给他做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却在家门口,听到了婆婆王金桂和赵磊的对话。
“磊子,你还在犹豫什么?寒露那丫头精得很,时间长了肯定能发现端倪!
趁现在她还没察觉,赶紧按计划行事!”“妈……这样对寒露太不公平了,
她毕竟跟了我八年……”“八年怎么了?她那个短命妈没给她留下多少钱!
要不是当初看她长得还行,能伺候你,我能同意你娶她?现在好不容易攀上陈行长的女儿,
人家不介意你结过婚,只要求你赶紧处理干净前一段!这是多好的机会!
”“可是……送她去那种地方……我……”“没什么可是!医生那边我都打点好了,
诊断书也开好了!就说她精神失常,有暴力倾向!只要她进去了,签了那份放弃财产的协议,
到时候离婚就容易了!陈行长那边催得紧,你别给我心软!”我当时站在门外,
浑身血液都凉透了。八年感情,三个月婚姻,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们看中的,
根本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母亲去世后留给我的那套地段还不错的旧房子,
以及他们以为存在的、其实早已被母亲治病耗尽的“存款”。现在,赵磊攀上了高枝,
我这个绊脚石,就成了需要被“处理”掉的垃圾。送进精神病院,逼我签协议,
然后一脚踢开。真是打得好算盘!我当时没有冲进去撕破脸。我知道,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让他们有更充分的理由立刻把我绑起来。我强迫自己冷静,悄悄退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开始暗中收集证据,录音,拍照……可惜,时间太短了。我还没来得及握住足够的筹码,
他们就先下手为强了。在我喝的水里下了微量的、能让人精神恍惚的药,
然后在我情绪不稳时刺激我,录下我“发病”的视频,成了他们口中的“铁证”。现在,
我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婆婆和赵磊大概以为,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进了这种地方,就只能任他们拿捏了。他们以为,我会在这里被逼疯,会屈服,
会签下那份屈辱的协议。他们错了。大错特错。寒露,霜降之始,万物渐萧。但霜降之后,
才有暖阳。你们把我推进地狱,我就从地狱里爬出来,把你们一个个,都拖下去。
我擦干眼泪,看着铁窗倒影里自己冰冷的眼睛。医生很快会来“诊断”我。
婆婆会想方设法逼我签字。赵磊或许会假惺惺地来看我,表演他的“深情”与“无奈”。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而我,这个他们口中的“疯子”,会陪他们好好演下去。看最后,
疯的会是谁。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面无表情:“寒露,
该吃药了。”我看着那几颗白色的小药片,没有动。护士皱了皱眉:“配合治疗,
对你没坏处。”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和刚才对医生一样,无比乖巧温顺的笑容。
“好的,护士姐姐。”我伸出手,接过了药片和水杯。在护士的注视下,我将药片放进口中,
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证明药片已经吞下。护士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离开。门再次关上。我走到洗手池边,俯身,将藏在舌根下的药片,尽数吐进了下水道。
水龙头哗哗地响着。冲走的,不只是未吞下的药。还有我最后的一丝天真和软弱。王金桂,
赵磊。你们等着。好戏,还在后头。第二章护士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
我直起身,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吐药,只是第一步。
在这个地方,听话的“病人”才能活得轻松。但我寒露,从来就不是为了轻松而来的。
我要的,是让他们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的代价!下午是所谓的“团体活动时间”。
我被护工带到一间活动室,里面已经有七八个病人。有的目光呆滞地坐着,有的喃喃自语,
还有一个年轻女孩不停地撕扯着手中的纸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和绝望的气息。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低垂着眼,看似在发呆,实则耳朵竖得像雷达,
捕捉着周围的一切信息。一个穿着病号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慢悠悠地挪到我旁边坐下,
她眼神清亮,不像其他人那样浑浊。她压低声音,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新来的?
看你眼神,不像真疯的。”我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呆滞的表情。
老太太笑了笑,声音更低了:“这地方,真疯子不少,被逼疯的,被弄进来的,更多。
小心点,别乱吃他们给的东西,尤其是那个姓王的护士长的班。”王护士长?
我记下了这个名字。活动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微胖、颧骨很高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工。
她胸牌上写着“护士长:王秀英”。她扫视一圈,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个人,
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你就是新来的寒露?”她的声音尖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怯生生地点点头,缩了缩肩膀,扮演着受惊小兔子的角色。王秀英走到我面前,
皮笑肉不笑:“听说你进来的时候还挺嚣张?还谢谢医生?在这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不听话,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她话音刚落,旁边那个撕纸巾的女孩突然尖叫起来,
把纸巾扔向王秀英:“滚开!你们都是坏人!想害我!”王秀英脸色一沉,
对身后护工使了个眼色。两个护工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女孩,不顾她的哭喊挣扎,
强行把她往外拖。活动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女孩远去的哭嚎和恐惧的喘息声。
王秀英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又转向我,意有所指:“看到了吗?这就是不配合的下场。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更加恐惧的表情,甚至身体微微发抖。
王秀英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她一走,
活动室的气氛才稍微活络一点。旁边那个老太太又凑过来,悄声说:“这王秀英,
是出了名的势利眼,谁家塞的钱多,就对谁客气。你家里……没打点好吧?”我苦笑一下,
没说话。打点?我那个“好婆婆”和“好老公”,怕是巴不得我在这里受尽折磨,
早点屈服签字呢!团体活动结束后,是晚餐时间。食堂里乱哄哄的,饭菜寡淡得像猪食。
我端着餐盘,刚坐下,就听到旁边一桌两个护工在闲聊,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302那个新来的,叫寒露的,听说是因为妄想症被家人送进来的?”“可不是嘛,
她婆婆哭得可惨了,说她老是怀疑家里人要毒死她,啧啧,
看着挺正常一姑娘……”“她老公也来了,长得挺帅,就是看着有点懦弱,什么都听他妈的。
”“唉,这种事儿见多了,八成是家里矛盾,被硬扣上个疯子的帽子弄进来了呗。
”我心里一沉,看来,王金桂和赵磊在外面没少散播我“发病”的谣言,
连这里的护工都听说了。必须尽快想办法联系外界!可我的手机进门就被收走了,
这里打电话、探视都受到严格监控。正想着,一个护工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寒露,
有人探视。”我心里一跳!这么快?是赵磊?还是王金桂?跟着护工走到探视室,
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了赵磊。他穿着熨帖的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我拿起电话听筒,他犹豫了一下,也拿了起来。“寒露……你,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干涩,带着虚伪的关切。我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笑容诡异:“老公,你来啦?
我给你留了红烧排骨,在冰箱第二层,你记得吃啊。”赵磊脸色猛地一变,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红烧排骨!正是我听到他们密谋那天,原本想给他做的菜!
他强装镇定:“寒露,你……你又开始胡说了,家里哪有什么排骨……你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妈说了,只要你病情稳定了,我们就接你出去。”“出去?”我歪着头,眼神天真又无辜,
“出去干嘛?这里挺好的呀,有医生护士照顾我,比在家里整天担心被你们毒死强多了。
”“你!”赵磊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赶紧压低,额头上青筋跳了跳,“寒露!你别胡说八道!
谁要毒死你了!那是你的妄想!”“是吗?”我凑近玻璃,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
一字一顿,“赵磊,我妈留给我的房子,住得还舒服吗?陈行长的女儿,知道你那方面不行,
每次都要靠吃药吗?”赵磊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像是被雷劈中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眼中的恐惧和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和耻辱,除了我,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是不是病了啊?”我继续用那种天真又带着恶意的语气问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赵磊猛地摔掉电话听筒,像是后面有鬼追一样,踉踉跄跄地冲出了探视室。
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我缓缓放下听筒。玻璃上,映出我冰冷彻骨的笑容。赵磊,
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只是开始。你和你妈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我会连本带利,
一点点讨回来!回到病房,我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吓跑赵磊只是开胃小菜,
我必须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他们的阴谋。第二天,王秀英护士长来查房时,
态度竟然缓和了不少。她甚至还对我笑了笑:“寒露啊,昨天你老公来看你了?要安心治疗,
家里人都盼着你早点好呢。”我心中冷笑,看来赵磊出去后,或许是被吓到了,
或许是为了稳住我,给王秀英塞了钱。我继续扮演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角色,
顺从地吃药当然大部分都吐了,参加活动,但暗地里,我一直在观察,在等待机会。
那个提醒我的老太太,我悄悄和她接触了几次。她叫孙奶奶,以前是个老师,
因为儿子儿媳想霸占她的房子,把她骗进了这里。她告诉我很多这里的潜规则,
比如哪个护工心肠软一点,哪个时间段的监控会比较松懈。机会,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降临。暴雨如注,雷电交加,医院突然停电了,
只有应急灯发出幽暗的光芒。走廊里一片混乱,护工和护士忙着安抚受惊的病人。
趁着这片混乱,我溜出了病房。根据孙奶奶提供的线索,我摸到了护士值班室附近。我知道,
病人的手机和个人物品通常锁在值班室旁边的储物柜里。应急灯的灯光很暗,
值班的护士正好被一个发病狂躁的病人缠住。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屏住呼吸,
利用以前跟开锁师傅学的一点皮毛,紧张地捣鼓着储物柜的锁。也许是老天爷都在帮我,
也许是这锁本来就不太牢靠。“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我飞快地找到写着我名字的袋子,
摸到了我的手机!开机,幸好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电!我来不及多想,立刻打开录音功能,
然后找到那个我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我的闺蜜,律师林姝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传来林姝干练的声音:“喂?哪位?”“姝姝!是我,寒露!
”我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长话短说,我被赵磊和他妈设计送进精神病院了,
在城南康宁医院!他们想逼我签财产放弃协议!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疯!救我!
”就在这时,值班室那边传来护士的呵斥声和脚步声!“谁在那里!”我心头一紧,
立刻挂断电话,删掉通话记录,将手机迅速塞回袋子,关上柜门,闪身躲进旁边的阴影里。
一个护士拿着手电筒照了过来,储物柜前空无一人。“奇怪,
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护士嘀咕着,检查了一下柜门锁,似乎没发现异常,又走开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喘着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成功了!姝姝一定会相信我的话!
她一定会来救我!而且,我刚才录了音,那句“我没疯”和求救信息,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回到病房,雨还在下,但我的心里,却燃起了希望的火光。赵磊,王金桂。你们的噩梦,
就要开始了。等着我的律师函吧!不,那太便宜你们了。我要你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就像你们对我做的那样!第三章接下来的三天,我像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表面温顺配合,
甚至对王秀英护士长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我知道赵磊肯定又塞了钱,
因为王秀英对我态度越发“和蔼”,甚至暗示我“只要乖乖签字,就能早点出去享受生活”。
享受生活?我心底冷笑,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送你们母子下地狱!第四天下午,
我正在活动室机械地叠着千纸鹤,走廊突然传来一阵不寻常的骚动。
伴随着急促的高跟鞋声和一个冷静威严的女声:“我是寒露女士的代理律师林姝,
根据法律规定,我有权会见我的当事人。请立即带我去见她,
否则我将向卫计委和警方投诉你们非法限制病人会见律师的权利。”是姝姝!她来了!
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强压住激动,继续低头叠纸鹤,指尖却微微颤抖。
活动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王秀英脸色难看地站在门口,身后正是我熟悉的身影——林姝。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妆容精致,眼神锐利如刀,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气场强大到让整个喧闹的活动室瞬间安静下来。“寒露。”林姝的目光精准地锁定我,
快步走来。王秀英想阻拦:“林律师,病人现在情绪不稳定,
不适合……”林姝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直接打断:“王护士长,
我的当事人是否有情绪问题,需要由专业司法鉴定机构判定,而不是你说了算。现在,
我需要和我的当事人单独谈话,请安排房间。”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带着律师特有的法律威慑力。王秀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没遇到过这么硬茬的,
嗫嚅着说:“这……这需要主治医生同意……”“那就请立刻联系主治医生!我在这里等。
”林姝拉过一把椅子,直接坐在我旁边,握住我的手,低声道:“别怕,我来了。”那一刻,
我差点没忍住眼泪。八年的友情,在这一刻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主治医生很快被找来,
就是第一天见到的那个金丝边眼镜男,姓李。李医生试图打官腔:“林律师,
寒露的情况比较特殊,她有被害妄想,
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是寒露女士委托我全权代理其法律事务的授权书,
签署于她入院前一周。李医生,
您是在质疑一个神志清醒的成年人在一周前做出的法律委托的有效性吗?还是说,
您有证据证明她当时就已经精神失常?”李医生被噎得说不出话,推了推眼镜,
最终妥协了:“那……请到会谈室吧,但必须有护士在场。”“可以,
但必须在监控和护士听力范围之外,这是保障我当事人隐私权的基本要求。”林姝寸步不让。
最终,我们进了一间小会谈室,王秀英不情不愿地站在门外,门留了一条缝,
但显然听不清里面的谈话。门一关,林姝立刻仔细看我:“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吃药了吗?”我快速低声说:“大部分吐了。姝姝,我没疯!
是赵磊和他妈……”我言简意赅地将听到的阴谋和盘托出,包括陈行长女儿的事。
林姝越听脸色越沉,眼神冷得能结冰:“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这对人渣母子!
”她拿出录音笔:“再说一遍,详细点,这是证据。”我对着录音笔,
清晰、冷静地重复了整个过程,最后强调:“姝姝,我要的不是尽快出去,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林姝收起录音笔,眼神锐利:“放心,交给我。
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诬陷、企图欺诈财产……够他们喝一壶的。
当务之急是先把你弄出去做司法精神鉴定。我已经在申请了。”她顿了顿,
露出一丝狡猾的笑:“不过,在出去之前,或许可以给他们先送份‘大礼’。
”我眼前一亮:“什么大礼?”林姝凑近我,低声说了几句。我听完,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狠,还是姝姝狠!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探视时间快结束时,林姝故意提高了音量,
确保门外的王秀英能听到:“寒露,你放心!既然你坚持没疯,
并且指控你丈夫赵磊和婆婆王金桂诬陷你、非法拘禁你,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申请,很快就会安排你出去做权威的司法精神鉴定!
如果鉴定结果证明你精神正常,哼,相关责任人一个都跑不了!”说完,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门口方向,然后大步离开。王秀英站在门口,脸都白了。
林姝刚走不到半小时,王秀英就急匆匆地找到我,
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一丝威胁:“寒露!你那个律师怎么回事?
她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要闹上法庭?
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没好处!”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护士长,林律师只是依法办事呀。
她说我没疯,要帮我证明清白。难道……你不希望我证明自己是正常的吗?
”王秀英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至极,跺跺脚转身走了,
估计是急着去给赵磊母子报信了。果然,第二天,赵磊和王金桂一起来了。
王金桂一进探视室,就戏精附体,隔着玻璃哭天抢地:“我的寒露啊!妈的乖媳妇!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是妈的错,没照顾好你,让你病了……咱们回家好好治行不行?
别听那个律师瞎说,她就是想挑拨咱们关系,骗你钱啊!”赵磊在一旁低着头,
扮演孝子贤孙,但不敢看我。我拿起电话,等王金桂哭诉完,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无比:“妈,您别哭了。林律师是不是瞎说,等司法鉴定结果出来不就知道了?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赵磊,声音陡然变冷:“赵磊,陈行长女儿知道你有弱精症,
这辈子几乎不可能有孩子吗?她要是知道你们家打着让她‘传宗接代’的主意攀高枝,
会不会觉得……挺恶心的?”“轰!”赵磊猛地抬头,脸色死白,
像是被戳中了最致命的痛处!王金桂的哭声也戛然而止,惊恐地看向我,又看向儿子。
这件事,是他们谋划里最核心、也最不敢让外人知道的秘密!陈家看中赵磊“老实可靠”,
王金桂吹嘘儿子身体好,保证能让她女儿三年抱俩!如果被陈家知道赵磊生育困难,
这婚事绝对泡汤!“你……你胡说什么!”王金桂尖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我笑了,
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妈,您说,
要是陈行长那边不小心听到了什么风声……你们这到手的金龟婿,还钓得上来吗?
”王金桂指着我的手都在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磊猛地站起来,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拉起王金桂就要走。我看着他们仓皇狼狈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