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们说好再也不见却比谁都想念是什么歌》是作者“沈老师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白鹿林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序章:听说的后来窗外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三林深坐在工作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看着雨水如同泪水般在玻璃上蜿蜒滑城市在雨幕中变得模糊不霓虹灯的光芒被水汽晕染成一片片迷离的光像是被水洗过的油色彩交却失去了清晰的轮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灰积了长长的一如同他这些日子里堆积的思摇摇欲却又不肯彻底断工作室里只开了一盏角落里的落地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
序章:听说的后来窗外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林深坐在工作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雨水如同泪水般在玻璃上蜿蜒滑落。城市在雨幕中变得模糊不清,
霓虹灯的光芒被水汽晕染成一片片迷离的光斑,像是被水洗过的油画,色彩交融,
却失去了清晰的轮廓。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截,
如同他这些日子里堆积的思念,摇摇欲坠,却又不肯彻底断落。
工作室里只开了一盏角落里的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偌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被抽空的寂静。这种寂静是有重量的,压在他的胸口,
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刻意。“听说...她去了南方的一个小城,靠近海边,
但不太热闹。”“听说她换工作了,不再做设计,开了一家小花店,
名字有点特别...”“她...好像还是一个人,养了一只猫,白色的。
”这些关于白鹿的只言片语,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讯息,通过共同的朋友,
偶尔传入他的耳中。每一次听到,都会在他早已平静如死水的心湖中投下一颗石子,
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一圈圈地扩散,撞击着心脏的内壁,发出空洞的回响。
他没有勇气追问细节,更没有立场去联系。那个他曾经可以随时拨通的号码,
如今安静地躺在他的通讯录里,像一个被封存的禁忌。他只能通过这些零碎的信息,
笨拙地、徒劳地拼凑着她离开他之后的生活图景。想象着她走在哪条陌生的街道上,
想象着她为客人包扎花束时的神情,想象着她是否会在某个瞬间,如同他现在一样,
被突如其来的回忆击中心脏,疼得直不起腰来。这种想象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他成了一个被排除在她生活之外的旁观者,隔着厚厚的玻璃,
注视着一个再也无法触及的世界。第一章:角落里的幽灵昨晚的庆功宴,他几乎是逃出来的。
那个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香槟塔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庆祝他刚刚获得的又一个国际设计大奖,
掌声、恭维、闪光灯...一切都应该让他感到志得意满。但他却觉得窒息。
在那些喧闹的人群中,他总会下意识地寻找最阴暗的角落,将自己藏匿在窗帘的阴影里,
或者背对着人群,假装专注于窗外的夜景。他害怕那些看似随意的寒暄,
害怕他们不经意地问起:“林深,最近怎么样?白鹿还好吗?
你们可是我们圈里的模范情侣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这些问题像一把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他试图结痂的伤口。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是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敷衍过去,
还是仓皇地寻一个去洗手间的借口?记忆总是不请自来,带着鲜明的色彩和温度,
将他拉回那些他既渴望又害怕回想起的过去。也是在这样一个类似的庆功宴上,
那时他们刚恋爱不久。白鹿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像一株清新的铃兰,站在他身边,
眼神明亮而充满爱意。有客户不停地向他敬酒,带着几分生意场上的不依不饶,是白鹿,
巧妙地挡在他面前,端起酒杯,笑语盈盈:“王总,林深他胃不太好,这杯我替他敬您,
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她说完,便干脆地饮尽了杯中的酒,脸颊很快泛起红晕,
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那一刻,他看着她护犊般的背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在觥筹交错的间隙,她悄悄在桌下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凉,却传递给他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那时,她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仿佛他是她的整个世界。而如今,他的世界灯火通明,
却唯独缺少了那束唯一能照亮他心底的光。分手前的那些征兆,其实早有端倪,
只是他当时选择了忽视,或者说,是不敢正视。她的电话变得越来越少,
从以前每天雷打不动的睡前通话,到后来变成简短的文字信息,再到最后,
连信息都变得稀疏。她总是说“在忙一个新项目”,说“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他敏感地察觉到了那份刻意维持的距离感,像一层薄冰在他们之间悄然凝结。
他站在冰面的一端,能清晰地看到对面的她,却不敢轻易迈步,生怕一点重量,
就会导致冰面碎裂,两人一起坠入刺骨的寒渊。他不是不习惯孤独。在遇到白鹿之前,
他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吃饭、旅行、面对生活的种种。他是不习惯没有她的孤独。
这种孤独不同于以往的形单影只,它是一种被抽走了一半灵魂的空洞,
是即使在人群中也会突然袭来的荒凉感。这间他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公寓,
处处是她留下的幽灵。
柑橘与雪松混合的香氛;沙发上似乎还印着她蜷缩着看剧时留下的细微褶皱;书房的书架上,
她的那些设计类书籍和小说依旧整齐地排列着,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冰箱门上,
那张她手写的、画着可爱颜文字的购物清单,依旧固执地坚守着岗位,
纸的边缘已经微微卷曲泛黄...每一个细节,
都在无声地、反复地提醒着他:他曾拥有过什么,又永远地失去了什么。
第二章:寂静的崩塌那是深秋的一个下午,阳光很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明媚。
他们约在了初识时常去的那家咖啡馆。它藏在一个安静的胡同里,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
叶子已经金黄,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他们曾经最爱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
分享一块芝士蛋糕,他可以在这里画一下午的草图,而她就在对面看书,
或者只是看着窗外发呆,时光静谧而美好。今天,他又坐在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白鹿迟到了十分钟,当她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逆光走进来时,林深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针织长裙,外面套着卡其色的风衣,头发长了一些,随意地披在肩上。
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却像一尊即将融化的雪人,带着一种易碎的美感。
她在他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拿铁,和从前一样。服务员离开后,短暂的沉默笼罩下来,
只有咖啡馆里低回的音乐声在空气中流淌。“林深,”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我们...就到这儿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无法理解这几个简单的字组合在一起的含义。
耳边只有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像是催命的鼓点。“为什么?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低下头,
用勺子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奶泡被划出一道道凌乱的痕迹。“你太好了,林深,真的。
”她抬起头,努力想给他一个微笑,但那笑容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掉的线,
“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我好像越来越跟不上你的脚步了。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飘向窗外那棵金黄的梧桐树,仿佛在寻找合适的词语。
“你的世界越来越大,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去的场合也越来越耀眼。
而我...我好像还是那个喜欢待在安静角落里的小姑娘。我有点...害怕那种感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别人都说,是我不知足,
是我配不上你的好...不是的,林深,真的不是你的错。是我想逃了,是我不够勇敢,
承担不起站在你身边所需要的光芒和重量。是我...要走的。”林深紧紧地盯着她。
他看到她说这些话时,放在桌下的左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他看到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水光在眼底积聚,像蓄满了雨的云,却被她拼命地忍住,
倔强地不让那泪水决堤。那一刻,林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用力揉碎,尖锐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我可以慢下来,
我可以推掉那些应酬,我的世界可以只有你...所有挽留的话在舌尖翻滚,
灼烧着他的理智,几乎要破口而出。可是,当他看到她强装镇定下的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
当她眼底那抹不容置疑的、近乎绝望的决绝清晰地传递过来时,
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他爱她,
爱到不忍心用任何方式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为难,爱到愿意吞咽下所有的痛苦和不解,
去尊重她哪怕他无法理解的选择。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扯出一个极其艰难、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厉害:“好。那...你以后要好好过。
”白鹿的眼泪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一颗,仅仅一颗,毫无预兆地从她眼角滑落,
像一颗破碎的钻石,迅速被她用指尖揩去。她重新抬起头,
回馈给他一个同样破碎却努力拼凑完整的微笑,轻声说:“嗯。你也是。
说好了...都不哭。”他们就在那样一种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汹涌、肝肠寸断的氛围里,
为曾经炽热如火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冰冷而仓促的句点。没有争吵,没有拉扯,
甚至没有一句重话。他看着她起身,穿上风衣,动作缓慢而僵硬。然后,她转身,
推开那扇木门,走进了外面灿烂得有些虚假的阳光里。她的背影单薄而挺直,一步步地,
走过金色的梧桐树下,走过斑驳的胡同砖墙,最终消失在巷口的拐角处,
也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他一个人坐在原地,很久很久,直到那杯拿铁彻底冷透,
窗外的阳光也失去了温度。服务生过来想为他续杯,他摆了摆手,想说点什么,
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一刻,他知道,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已经随着那个背影,死去了。第三章:昂贵的自由林深一直是个有野心的男人。
他的梦想不在柴米油盐的方寸之间,而在更广阔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