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逾期催收，铁管变形
那我就先借它的规则，收割它的奖励。
我打开“速贷通”，申请 1000，秒批。
到账短信“叮咚”一声，我手都没抖，首接转到系统的“贡献点”任务里。
“贡献点+ 1，奖励发放。”
一股热流从脊椎冲上来，骨头像被重铸，肌肉绷紧，皮肤发烫。
我一拳打向旁边废弃的水泥墙，墙裂了，碎块掉下来。
又打开“安心贷”，再借 1000。
转出，+1贡献点。
再领奖励。
十分钟，五***作。
贡献点+ 5，身体强化五次，而我的总负债，只多了 5000。
我看着新发来的催收短信，笑了：“你们要钱？
行。
但我现在，能一边借，一边还，一边变强。”
这系统，不是天道。
是我的还款加速器。
我继续操作。
速贷通、安心贷、闪电借、易还宝……我手里有七家平台的额度，总授信 6.8万，之前不敢全提，怕还不上。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速贷通提 1.2万，秒批到账，转过去。
“贡献点+ 1，奖励发放。”
热流瞬间冲遍全身，胳膊上的肌肉突突跳，之前因为熬夜还债熬出来的酸痛感全没了。
我眼睛亮了，又点开安心贷，提 1.5万，转过去，再领奖励。
一笔接一笔，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系统提示音像催命符，又像救命咒。
我的五感越来越敏锐，心跳越来越稳，甚至能听见楼下巷子里老鼠爬过的声音。
正准备提第八笔——闪电借的 1.8万额度。
手指刚点到“确认提现”，眼前的面板突然闪了一下。
不是信号不好的那种闪，是像电视被人突然按了暂停。
文字定格在半空，然后瞬间消失，又瞬间恢复。
与此同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电流声。
像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开了对讲机，五感强化后敏锐的听觉让这声音刺得我头疼。
地面的积水里，那些微弱的数据流突然变得杂乱，像雪花屏一样疯狂闪烁。
我猛地停住手指。
不是信号不良，是系统发现我了。
它在后台盯着我，刚才那一下，是警告。
我收起手机，从天台翻回楼道。
风还在吹，但我不冷了。
身体变强了，脑子也清醒了。
我不是什么天命之子，也不是系统选中的人。
我只是个会算账的负债者。
而眼下这笔账，我占优势。
下楼时经过消防栓，我下意识握住冰凉的铁把手，想试试强化后的力气。
手指一用力，“咔嚓”一声，铁管像根脆生生的筷子似的断了，断面还带着温热的铁屑，蹭在手心有点痒。
五感强化后，我能看到更多东西——墙上的裂缝，空气的流动，甚至地面积水反射出的微弱数据流。
那是系统的“残影”，像老电视没信号时的雪花，普通人看不见。
但我能。
回到出租屋，拉上窗帘，我打开所有借贷 APP。
七家平台，总授信 6.8万，己用 5.3万，剩余额度 1.5万。
不算多，但够我再跑一轮。
速贷通申请 1500，秒批。
转给贡献点任务，+1贡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