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过后,我要离婚(林晚周振)在哪看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同学会过后,我要离婚(林晚周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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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空的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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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同学会过后,我要离婚》本书主角有林晚周振,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天空的云霞”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周振,林晚,冰冷是作者天空的云霞小说《同学会过后,我要离婚》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0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40: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同学会过后,我要离婚..

2025-10-26 21:00:39

1同学聚会的酒店包厢门虚掩着。我透过缝隙,看到妻子林晚正被一个男人抵在墙上热吻。

她闭着眼,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醉。那男人叫周振,她大学时的前男友。

我捏着车钥匙的手,指节发白,骨头缝里都透着冷。没有冲进去,我转身离开。

报复的念头像毒藤,瞬间缠死了整颗心。车钥匙硌得我掌心生疼,

金属的冰冷一路钻进骨头缝里。同学聚会的酒店包厢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里面暖黄的光和嘈杂的笑声漏出来,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耳朵。鬼使神差,我凑近了些。

就一眼。就那一眼,我全身的血都冻住了。林晚,我的妻子林晚,

被一个男人死死地抵在装饰着俗气金边的墙壁上。那男人背对着门,

穿着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深色衬衫,肩膀很宽。他的头埋在林晚的颈窝里,

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臀。林晚闭着眼,头微微后仰,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张,发出一点模糊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那表情,

是我结婚五年,在床上都没见过的迷醉和投入。那男人侧了下脸,灯光照亮他半边轮廓。

周振。林晚大学时的前男友。那个她曾经轻描淡写提过几次,说“早就没感觉了”的周振。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然后彻底停跳。耳朵里嗡嗡作响,

包厢里的喧闹声、碰杯声瞬间被拉远,只剩下我自己粗重得吓人的喘息,

还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捏着车钥匙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过度,发出轻微的“咔”声,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冲进去?

像个被戴了绿帽的窝囊废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全武行?被他们嘲笑,

被林晚那瞬间的惊慌和随后可能出现的鄙夷眼神刺穿?不。我猛地后退一步,

像是被那门缝里透出的光烫到。转身,脚步又沉又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声音,

却像踩在我自己碎裂的心上。每一步都带着要把地板踏穿的狠劲。电梯镜面映出我的脸,

惨白,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冷得吓人。报复的念头,像一条带着冰冷粘液的毒蛇,

悄无声息地缠了上来,瞬间就勒紧了我的心脏,缠死了每一寸血肉。它嘶嘶地吐着信子,

只有一个念头:让他们付出代价,十倍,百倍!我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冰冷的机械声让我稍微找回一点理智。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

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老猫。一个专门处理“疑难杂症”的朋友,

路子野,嘴严,只认钱。电话接通,那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含糊的醉话:“喂?陈默?

稀罕啊,大半夜的……”“老猫,”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帮我查个人,周振。

现在,立刻,马上。他所有的底细,越细越好,尤其是见不得光的。钱不是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音乐声似乎小了点。“周振?听着有点耳熟……行,陈老板开口了,

等着。” 老猫的声音清醒了不少,带着点猎犬嗅到血腥味的兴奋。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在副驾,头重重地靠在椅背上。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映在我眼里,

却扭曲成一片冰冷的、充满恶意的色彩。林晚迷醉的脸,周振那令人作呕的背影,

在我脑子里反复切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手机屏幕终于亮起,

是老猫发来的加密文件。我点开,一页页翻看,眼神越来越冷,

嘴角却慢慢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周振。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表面光鲜,

背地里偷税漏税、以次充好、贿赂甲方采购经理的烂账一堆。最近还靠着点关系,

勉强挤进了一个市政重点工程的供应商候选名单,正上蹿下跳想拿下这个大单子,

好填补他公司越来越大的资金窟窿。“呵……”一声短促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市政工程?资金窟窿?真是……天助我也。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林晚”的名字。我看着那两个字,曾经觉得温暖,现在只觉得刺眼又恶心。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按下了接听键,声音是刻意调整过的平静,

甚至带着点疲惫的温柔:“喂,晚晚?聚会结束了?”“老公!”林晚的声音传来,

带着点撒娇的甜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嗯…刚散,他们还要去唱歌,太吵了,

我头有点晕,想回家了。你…你还在忙吗?能来接我吗?

” 背景音里确实有隐约的歌声和笑闹。演戏?在我面前演这种拙劣的戏码?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几乎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刚刚在别的男人怀里意乱情迷,

转头就能用这种无辜依赖的语气叫我“老公”。“好,”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

“我就在附近,马上到。你在酒店大堂等我,别乱跑。” 挂了电话,

我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眼神阴鸷得像结了冰的深潭。好,林晚,你要演,我陪你演。

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周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2我平静地接她回家,

甚至体贴地递上温水。她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刺得我眼睛生疼。“玩得开心吗?

”我状似随意地问。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视线,低头喝水:“嗯,老同学嘛,

就…叙叙旧。”“叙旧?”我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她锁骨下方那点碍眼的印记,

“叙得挺投入。”她猛地呛住,水洒了出来,慌乱地抽纸巾擦拭,耳根通红。

那枚我送的婚戒,在她擦拭水渍的无名指上,闪着冰冷嘲讽的光。车子滑到酒店门口,

林晚裹着一件薄风衣站在璀璨的灯光下,夜风吹起她的发梢。她看到我的车,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笑容,快步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一股混合着香水、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周振的古龙水味,瞬间充斥了狭小的车厢。

“老公,你真好,这么快就到了!”她侧过身,语气亲昵,带着点刻意的讨好,

伸手想碰我的胳膊。我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方向盘上的手指收紧,避开了她的触碰,

目光直视前方,语气平淡:“嗯,正好在附近办事。”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她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或者说,她沉浸在某种心虚和刚刚偷情后的余韵里,

自顾自地说着聚会上的琐事,谁胖了,谁升职了,谁又离婚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像一群烦人的苍蝇。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她侧颈靠近锁骨的地方。那里,

在酒店大堂明亮的光线下,一个新鲜的、暗红色的吻痕,像一枚丑陋的印章,

清晰地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被衣领遮住了一小半,却欲盖弥彰。是周振留下的标记。

一股暴戾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方向盘,想狠狠撞向旁边的护栏。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红灯亮起,我停下车,

从扶手箱里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声音听不出波澜:“喝点水,醒醒酒。

”“谢谢老公。”她接过水,仰头喝了几口,动作间,那个吻痕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玩得开心吗?”我目视前方跳动的红色数字,状似随意地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她喝水的动作顿住了,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像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低头看着水瓶:“嗯…还行吧,老同学嘛,那么久没见了,就…叙叙旧。

” 她的声音有点飘,带着明显的心虚。“叙旧?”我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冰冷。我的目光终于转向她,

精准地落在她锁骨下方那点刺目的红痕上,像两把淬了冰的锥子。“叙得挺投入。”“咳!

咳咳咳……”林晚猛地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水洒在了她的风衣前襟和我的车座上。

她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擦拭,脸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就是不敢看我。“你…你胡说什么呀!就是…就是喝了点酒,

有点热……”她慌乱地擦拭着水渍,左手无名指上,

那枚我当年省吃俭用三个月工资买下的铂金婚戒,在车内顶灯的照射下,

反射着冰冷、刺眼、充满嘲讽意味的光。它套在她的手指上,此刻就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和付出。我看着那枚戒指,

又看看她颈间那个新鲜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冒着焦糊的烟。愤怒和恶心交织着,

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脸上,却扯出一个近乎温和的弧度。“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我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她熟悉的、带着宠溺的无奈,“看你,

像个孩子似的。”她接过纸巾,胡乱擦着,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微微发抖,

不知是呛的还是怕的。车厢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咳嗽声和纸巾摩擦的窸窣声。我收回目光,

重新看向前方。绿灯亮了。我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窗外的光影飞速掠过,

映在我冰冷的瞳孔里。林晚,你的戏,演得真不错。可惜,我的戏,才刚刚开始。

这枚冰冷的戒指,还有你脖子上那个肮脏的印记,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周振,你等着。

3“陈老板,料够猛吧?”老猫在电话那头嘿嘿低笑。“够。

”我看着电脑上周振公司偷税漏税、行贿、以次充好的铁证,指尖冰凉。

“他最近在死磕城西那个安置房项目,想翻身呢。”“翻身?”我冷笑,

“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老猫,帮我搭个线,我要见见负责这个项目的张主任。”“张胖子?

那老狐狸可不好见,胃口大得很。”“胃口大才好,

”我盯着屏幕上林晚和周振在酒店走廊搂抱的偷拍照片,眼神淬毒,“越大,

吞下的饵才越致命。”手机在寂静的书房里震动,屏幕亮起“老猫”两个字。

我合上面前那份关于周振公司最新资金链濒临断裂的分析报告,拿起手机,走到窗边。

外面夜色浓重,像化不开的墨。“喂。”我的声音没什么温度。“陈老板!

”老猫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像发现了腐肉的鬣狗,“东西都收到了吧?怎么样,

兄弟这效率,这料,够不够劲爆?”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几张高倍镜头拍下的照片。

昏暗的酒店走廊,周振搂着林晚的腰,林晚几乎半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对他笑,

那笑容刺眼得让我想砸了屏幕。还有扫描件,清晰的账目往来,偷税漏税的阴阳合同,

给某甲方采购经理的“咨询费”转账记录,以及一批劣质建材冒充A级品的质检报告复印件。

铁证如山。“够。”我吐出一个字,指尖划过冰凉的手机外壳。“嘿嘿,就知道陈老板识货。

”老猫压低声音,“还有更绝的,这孙子最近像条疯狗,

死咬着城西那个政府安置房项目不放。听说他公司快被几个小债主逼得跳楼了,

就指着这个项目翻身救命呢!”“翻身?”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像刀锋划过寒冰,“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电话那头的老猫似乎被我这语气里的狠意激得顿了一下,随即声音更兴奋了:“陈老板,

您吩咐!”“帮我搭个线,”我转过身,目光落在书桌上林晚和周振那张刺眼的合影上,

“我要见见负责这个安置房项目的张主任。”“张胖子?”老猫的声音透出几分难色,

“那老狐狸……滑不留手,门槛高得很,胃口更是大得吓人。一般人,

连他办公室的门朝哪开都摸不着。”“胃口大才好。”我拿起桌上那张照片,指尖用力,

几乎要将相纸捏碎。照片里林晚依偎在周振身边的样子,

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反复捅进我的心脏。“越大,吞下的饵才越致命。告诉他,我陈默,

有笔大生意,能让他吃得满嘴流油,还能……清清白白。”老猫在那边沉默了几秒,

似乎在掂量:“行!陈老板有气魄!我老猫就喜欢跟您这样的痛快人办事!等我消息,

保管给您把路铺得平平的!”挂了电话,书房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走到电脑前,

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林晚和周振更多的“证据”,从酒店大堂的亲密耳语,

到地下车库的急切拥吻,时间、地点,清晰得如同刻在我心头的耻辱柱。

我拿起桌上那枚冰冷的婚戒——林晚回家后洗澡时摘下来随手放在书桌上的。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林晚,

你为了这么个垃圾,背叛我?周振,你动我的女人,还想靠这个项目翻身?做梦。我松开手,

戒指掉在实木桌面上,发出“叮”一声脆响,滚了几圈停下,依旧闪着冰冷的光。饵,

已经准备好了。张胖子,还有周振这条即将上钩的鱼,你们……准备好了吗?4“张主任,

久仰。”我递上特供烟,笑容谦和。张胖子眯着眼,掂量着烟,又掂量着我:“陈老板?

老猫说你手眼通天?”“手眼通天不敢当,”我推过去一份伪造的“环宇建设”资质文件,

“就是手里有点闲钱,想跟着张主任,为城市建设出点力。”他翻看着文件,

小眼睛精光闪烁:“安置房项目,油水不大,责任不小啊。”“油水嘛,”我压低声音,

又推过去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看怎么操作。环宇初来乍到,只求个入场券,利润嘛,

大头自然是张主任您来定。而且……”我话锋一转,“听说现在入围的‘振华建材’,

底子可不怎么干净。”张胖子捏了捏纸袋厚度,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陈老板,是个明白人!

”“听涛阁”的包间里弥漫着上好龙井的清香和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闷。张胖子坐在主位,

五十岁上下,身材发福,一张圆脸油光水滑,小眼睛藏在厚厚的眼皮下,

像两颗被盘得发亮的黑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张主任,久仰大名。”我站起身,

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生意人圆滑的恭敬笑容,双手递上一支特供的“和天下”。

张胖子没接,只是用那双小眼睛在我脸上和那支烟上来回扫了两遍,

才慢悠悠地伸出两根胖手指夹过去,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脸上没什么表情:“陈老板?

老猫把你吹得天花乱坠,说你是条过江龙,手眼通天?

” 语气里带着浓重的试探和居高临下的审视。“张主任说笑了,”我重新坐下,姿态放松,

语气谦和,“手眼通天那是老猫抬举我。我就是个做点小生意的,手里攒了点闲钱,

一直仰慕张主任您主持的工程,那都是实打实的民生项目。这不,也想跟着张主任,

为咱们城市的建设,出点微薄之力。” 说着,我把一个装帧精美的文件夹轻轻推到他面前。

张胖子没看烟了,目光落在文件夹上,带着审视。他慢条斯理地翻开,

里面是“环宇建设有限公司”全套的伪造资质文件,注册资本雄厚,过往业绩“辉煌”,

甚至有几项捏造的省级奖项,做得天衣无缝。他看得仔细,手指在纸页上慢慢划过,

小眼睛里的精光时隐时现。“嗯…环宇建设?以前没怎么听说过啊。”他合上文件夹,

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没抬,“城西这个安置房项目,是民生工程,上头盯得紧。

油水不大,责任可不小。弄不好,是要掉帽子的。” 他话里有话,

把“责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张主任的顾虑,我懂。”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诚恳,“我们环宇初来乍到,不敢奢望太多。说白了,

就是求张主任给个机会,一张入场券。至于利润嘛……”我顿了顿,

脸上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大头自然是由张主任您来定夺。我们只拿点辛苦钱,图个名声,

以后也好在张主任的地界上立足。”张胖子喝茶的动作停住了,小眼睛终于抬起来,

锐利地看向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诚意。我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话锋却陡然一转,

带着点不经意的提醒:“而且,我听说现在入围的供应商里,

那个‘振华建材’……风评似乎不太好?底子,好像也不太干净?张主任您用这样的供应商,

风险是不是……太大了点?” 我故意没把话说完,留足了想象空间。

张胖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敲。

他当然知道周振的振华建材是什么货色,更知道周振为了入围塞了多少好处。但好处,

谁会嫌多?就在这时,我像是才想起来似的,

从脚边拿起一个毫不起眼的、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很自然地放在桌上,

轻轻推到张胖子手边。袋子没封口,露出里面一沓沓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红色钞票边缘。

张胖子的目光瞬间被那抹红色牢牢吸住。他伸出胖胖的手指,

极其自然地、像是不经意地捏了捏牛皮纸袋的厚度,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

他脸上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紧绷的审视被一种混合着贪婪和满意的笑容取代,

那笑容让他的脸更像一个发光的肉球。“哈哈哈!”张胖子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洪亮,

带着一种“你懂我懂”的畅快,他拿起那支被我放在桌上的“和天下”,这次主动伸过来,

“陈老板,爽快!是个明白人!我就喜欢跟明白人打交道!”我拿起打火机,

凑过去给他点上烟。烟雾缭绕中,张胖子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

小眼睛里的精光被满足取代。“安置房项目,材料采购这一块,”他弹了弹烟灰,

语气变得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环宇建设,我看很有实力嘛。回头,

我让下面的人,把具体的招标细则,给你送一份过去。好好准备准备。”“多谢张主任提携!

”我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环宇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茶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胖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会下金蛋的鸡。周振,

你的救命稻草,现在是我的了。你的死期,到了。5招标会前夜,

我匿名将周振公司所有黑料打包发给了纪委和媒体。第二天,招标现场。周振志得意满,

看到我坐在“环宇”代表席时,脸色瞬间惨白。“陈默?你怎么在这?”他声音发颤。

“周总,”我微笑,声音不大却清晰,“来送你一程。”话音刚落,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

几名纪委人员面容冷峻:“周振,跟我们走一趟!”闪光灯亮成一片,

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他脸上。林晚也在现场,她惊恐地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

招标会前夜,凌晨两点。书房里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

我最后一次检查那个压缩包:偷税漏税的明细账本扫描件,行贿的转账记录截图,

劣质建材的质检报告,还有几张他和不同“关键人物”在隐秘场所碰面的偷拍照片,

时间地点清晰。足够致命。鼠标悬停在发送键上,指尖冰凉。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没有犹豫,点击。收件人:市纪委举报邮箱,几家本地影响力最大的媒体爆料邮箱。

匿名发送。进度条飞快地跑完,显示“发送成功”。像投下了一颗无声的炸弹。我关掉电脑,

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窗外,城市还在沉睡。周振,林晚,你们的好梦,该醒了。

第二天上午,市招标中心最大的会议室。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虚伪的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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