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工地受辱，尊严碎地太阳毒得像是要把人烤化，钢筋烫手，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汗水的酸臭味。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把最后一块砖码好，感觉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连续干了十个小时，就为了那点微薄的工钱。
“虎哥，”我找到正在阴凉地里喝茶的工头赵虎，喉咙干得发紧，“求您个事，能不能……能不能先预支我五百块钱？
我妈……我养母她病得厉害，等着钱买药。”
赵虎斜着眼瞥了我一眼，肥胖的脸上堆满鄙夷：“预支？
林尘，你当老子这是开善堂的？
活没干多少，屁事倒不少！
就你那个捡垃圾的养母？
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拖累你，哈哈哈！”
他旁边的几个狗腿子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拳头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一股血直冲头顶。
但我不能动手，我需要钱，妈还等着吃药。
我强忍着屈辱，声音更低：“虎哥，求您了，下个月工钱您扣双倍都行，我妈她真的……滚蛋！”
赵虎不耐烦地一挥手，正好打翻了我放在旁边、刚打来的午饭——两个干瘪的馒头和一点咸菜，掉进旁边的泥水坑里。
他站起身，从皮夹里抽出五张红票子，没扔给我，而是轻蔑地扔在了那摊泥水里，用脚踩了踩。
“喏，赏你的。
趴下，像狗一样捡起来啊！
哈哈哈，你不是要钱吗？
捡啊！
你们这种下贱胚子，一辈子就只配在垃圾堆里刨食！”
他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我看着泥水里的钱，看着被踩脏的馒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然后又猛地沸腾起来。
羞辱感像毒蛇一样啃咬着我的心脏。
周围工友的目光投过来，有同情，有麻木，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甚至还有鄙夷。
“妈的，给脸不要脸！”
赵虎见我不动，似乎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对旁边人一挥手，“看来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不知道这工地谁说了算！
把他给我架到门口去，让大家都看看，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是什么下场！”
两个壮实的工友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扭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凶狠的毒打。
我就这样被他们扭送到工地大门口，像只被展览的猴子。
烈日当头，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赵虎的辱骂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把最后一块砖码好，感觉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连续干了十个小时，就为了那点微薄的工钱。
“虎哥，”我找到正在阴凉地里喝茶的工头赵虎，喉咙干得发紧，“求您个事，能不能……能不能先预支我五百块钱？
我妈……我养母她病得厉害，等着钱买药。”
赵虎斜着眼瞥了我一眼，肥胖的脸上堆满鄙夷：“预支？
林尘，你当老子这是开善堂的？
活没干多少，屁事倒不少！
就你那个捡垃圾的养母？
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拖累你，哈哈哈！”
他旁边的几个狗腿子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拳头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一股血直冲头顶。
但我不能动手，我需要钱，妈还等着吃药。
我强忍着屈辱，声音更低：“虎哥，求您了，下个月工钱您扣双倍都行，我妈她真的……滚蛋！”
赵虎不耐烦地一挥手，正好打翻了我放在旁边、刚打来的午饭——两个干瘪的馒头和一点咸菜，掉进旁边的泥水坑里。
他站起身，从皮夹里抽出五张红票子，没扔给我，而是轻蔑地扔在了那摊泥水里，用脚踩了踩。
“喏，赏你的。
趴下，像狗一样捡起来啊！
哈哈哈，你不是要钱吗？
捡啊！
你们这种下贱胚子，一辈子就只配在垃圾堆里刨食！”
他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我看着泥水里的钱，看着被踩脏的馒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然后又猛地沸腾起来。
羞辱感像毒蛇一样啃咬着我的心脏。
周围工友的目光投过来，有同情，有麻木，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甚至还有鄙夷。
“妈的，给脸不要脸！”
赵虎见我不动，似乎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对旁边人一挥手，“看来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不知道这工地谁说了算！
把他给我架到门口去，让大家都看看，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是什么下场！”
两个壮实的工友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扭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凶狠的毒打。
我就这样被他们扭送到工地大门口，像只被展览的猴子。
烈日当头，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赵虎的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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